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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徽《名人访谈》:自学成才的安徽籍名人张芬之
发布日期:2020-05-16  文章来源:   作者:安徽是个好地方网  

  编者按 继轰轰烈烈的“以孝治家”宣传之后,我们又重磅推出安徽《名人访谈》。首个采访的是原《中国新闻出版报》总编辑、安徽籍人士张芬之先生。他是自学成才的典范,安徽人的骄傲!

  文章之后,为大家链接了由思想者吴玉叶先生于两年前为张芬之先生《出发》一书写的序言。敬请关注。
 

自学成才的安徽籍名人

——访原《中国新闻出版报》总编辑张芬之

本网《名人访谈》专栏记者  吴 倩

  安徽是个好地方网《名人访谈》专栏记者吴倩(左)采访原《中国新闻出版报》总编辑张芬之(右)

  记者:(笑)张总您好!请简要介绍这些年来您取得的辉煌业绩?

  张芬之:(笑)你好!哎呀,说业绩嘛还可以谈一点,说辉煌真是不敢当。其实啊,辉煌与不辉煌,这也要看和谁比、怎么比。俗话说,人比人气死人。即使单单让我与我的同学、同乡、同事比,应该说,也是“比下有余”、“比上不足”。我是一个贫农的儿子,在安徽省灵璧县一个偏僻的农村长大,从小饱尝贫穷的苦难。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末从宿县应征入伍,一直在北京从事新闻宣传和图书出版工作。(笑)如果非要让我谈业绩的话,咱们是老乡,我必须配合,同时也为了支持安徽是个好地方网新开辟的《名人访谈》专栏。下面,我从两个方面来表述。

  我16岁初中毕业在生产队当会计,18岁在王集公社当文书,19岁在失学三年后考上宿县农业专科学校,21岁分配到宿县地区新汴河工程政治部宣教科,23岁超龄从单位投笔从戎。就是这么一个背景和起点,在党和人民的培养教育下,经过自己艰苦自学崭露头角:在部队当兵一年多入党,两年多提干。1977年,当兵第9年由正连破格提拔为副团,38岁任北空某师政治部副主任,主持日常工作。1984年底,靠40万字的简报本,我毛遂自荐获得北京户口,转业到邮电部《中国报刊报》任编辑部副主任。历经中国记协、国家新闻出版署多个岗位锻炼后,于1988年提拔为副总编辑;1996年经中组部考察,中央宣传部批准,任《中国新闻出版报》总编辑(正局级),同时还兼任中国报纸副刊研究会常务副会长、中国新闻摄影学会副会长等社团职务。可以说,我是从庄稼地里走出来的总编辑和高级编辑。正是从这个意义上说,我依靠自学,成长进步不平凡。

  另一方面,若从个人获得的荣誉、奖励和自学成才的角度看,或许业绩显得更突出一些,甚至也可以算得上是“辉煌”。参加新闻出版工作50多年来,我曾被评为全国优秀新闻工作者、全国韬奋新闻奖提名奖获得者,相当于全国新闻出版界劳模。1993年被批准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,那时我48岁,属于评定的全国优秀中青年专业拔尖人才。1997年,凭《人生是杯苦酒》等三本著作,加入中国作家协会,同年被中国传媒大学(原北京广播学院)聘为新闻出版方向兼职博士生导师,与王武录教授一起带过两位博士生。25年前,我曾担任国家和北京市新闻专业高级职称评委会委员,连续16年担任中国新闻奖评委。从1988年开始至今,我参与编审出版的各类图书千余册,自己创作出版了《生死一步之遥》、《报苑随笔》、《报海拾贝》、《爱的心语》、《出发——我的如谜人生》等新闻、文学著作11部,与人合作出版了《国学教你做人做官》、《做新时代最好的党员》等著作6部,可谓著作等身。我还获得6次中国新闻奖,获得中宣部繁荣出版好作品二等奖,获得空军新闻一等奖,一些省市报纸征文一等奖。在《人民日报》、《解放军报》、《光明日报》、中央人民广播电台、《北京日报》、《空军报》等报台,刊发各类文章2000余篇,是全国新闻出版界写稿较多、著书立说也较多的老总之一。
 

  记者:我们从有关书籍和资料上获得信息,您多次称自己为自学成才者。请具体谈谈这些年来您是怎么自学的,又如何成才的?

  张芬之:(笑)说起自学成才,真可谓,艰难困苦。先从我青少年时期说起。八九岁时在家乡小学上三年级。我特别喜欢看古书,比如《金镯玉环记》、《彭公案》、《包公案》、《施公案》、《花木兰从军》、《薛平贵征东》等等。这些竖排本繁体字的古书,我不仅自己看,还趁冬季农闲,在生产队的草屋里,边读边唱给村里老少爷们听。至今60多年过去了,我还记得《花木兰从军》一书中的一段唱词:“奴本是,家住山西汾州府汾阳县,俺本姓花叫木兰。为只为,平天大王下反表,奉圣旨,挑选人马往北番。奴的父,年近七旬难出马,奴的那,妹妹兄弟皆幼年。奴疼父,出于无其奈,替父从军昆龙山。”由于小时候喜欢读唱古书,因而对写文章、编故事特别有兴趣。所以上初中和中专,我的作文一直在班里名列前茅,经常被老师划上许多红圈圈,当范文在班里传看。1965年,我获得全校作文比赛二等奖,演讲比赛二等奖,还在《安徽日报》发表了处女作《林公俭烈士教育了我》,收到报社汇来的4元稿费,一时在校园传为佳话。1965年,我在宿县农业专科学校上学时,改编演出了话剧《红管家》,与数学老师张公愚一起自编自演了四幕歌剧《红日初升》,受到师生好评。

  1968年春,超龄入伍后,为了入党提干,我坚持自学新闻写作,很快在《人民日报》发表了通讯《马大嫂当了队长的参谋》,在《解放军报》发表了《牢牢掌握对阶级敌人的镇压之权》理论文章,自此小有名气。很快,由战士报道员提干,排级命令尚未在团里宣布,就被破例调往北京军区空军宣传部文化科当干事。

  学海无涯,自学成才无止境。为了事业上的需要,也为了取得大专文凭,1986年我在担任报社副总编辑之后,仍然坚持参加北京市高等教育自学考试,3年拿下政治经济学、哲学、国民经济管理概论、法学概论、文学概论、形式逻辑等12门课程,获得由中国人民大学和北京师范学院颁发的大专毕业证书。这为我此后评为新闻专业正高职称,被中宣部批准任命为《中国新闻出版报》总编辑创造了条件。

  回首几十年的自学经历,一言以蔽之,很苦,很累,也很值得,亦很欣慰。记得在参加北京市高等教育自学考试时,12门,几十万字的课程,厚厚一大摞,有的书一点基础也没有,读起来像天书。我那时又主持报社日常工作,每天写稿审稿很忙,根本没空去参加大学老师的课外辅导,只有自己挤时间慢慢地啃。我没时间通读全书,便按照每个章节的中心提示,自己编写名词解释,编写若干个思考题答案。每天下班后,常常苦读到深更半夜。临考前两周,我每天早上五点起床,到离家不远的龙潭湖公园假山间,拿着自己编写的答案反复温习、背诵。临阵磨枪,不快也光。就这样,一天分上下午考两门课程。1985年,我居然一口气拿下5门单科结业证书。最终经过3年的艰苦努力,10门闭卷笔试的课程,我没有一门是60分,哲学考了76分,在当时已算是很好的成绩。语文和文学概论两门课程,我靠平时掌握的知识与基础,基本上未认真复习,均一次通过了考试。现在想来,34年前,拿到大专毕业证书,正赶上对干部要求“四化”(革命化、知识化、专业化、年轻化)。这个文凭很金贵,恰如雪中送炭,春雨绵绵,真有点范进中举的味道,正是时候啊!
 

  记者:凡事皆有因。请具体谈谈您之所以自学的动因来自哪里,动力又来自何处?

  张芬之:前面已谈过,我自学的起因源于家境贫寒和兴趣爱好。但说到底,还是想靠自学写作、自学成才来改变命运,创造不平凡的人生。小时候,几乎饱尝了人间的苦难,如今想来仍苦不堪言。加上当时,家族内没有一个吃公粮拿工资的,全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。我常想,这一辈子靠什么跳出“农门苦海”,靠什么出人头地,光宗耀祖。加上,我读的古书中,又有“书中自有颜如玉,书中自有黄金屋”的潜在诱导,所以,从上小学时就立下志向,要靠练好笔杆子,靠自己的本事,改变命运,创造不平凡的人生。

  胜利总是留给虚心而又有准备的人,成功总是给勤奋者带来鲜花和微笑。正是基于这个认识,无论是少年时期、青年时期、中年时期,还是老年时期,数十年来,我一直刻苦攻读,坚持自学,始终没有间断。我深知,要自学成才,成名成家,不可能轻轻松松,轻而易举就获得,必须量体裁衣,选定目标,咬定青山,一以贯之,只争朝夕,如饥似渴地坚持学习。山外青山楼外楼,偌大的中国,才子能人有的是,在自学成才的道路上,既要不畏劳苦,勇于攀登,又要虚怀若谷,永不自满。骄傲使人退步,自满是自学成才的大敌。因为,时代在发展,科技在翻新,对人的素养与要求在提高。就林林总总的工作岗位来说,各个学科有专攻,各个行业有状元。你稍微有点骄傲、自满、飘飘然,势必松懈和偷懒起来,自学成才也就降低了追求,放慢了脚步。我们这些学历不高的自学者,本来就没有机会上大学,也没有条件经常接受大学教授的耳提面命。只有面对现实,在实践这个最广阔最生动最深厚的“大学”里孜孜不倦地学习、实践、提高,才能苦尽甘来,拥有一定的知识和学问,也才能成为笔杆子和某个方面的专家学者。否则,你凭什么胜任本职工作,更谈不上出类拔萃,担任一定的领导职务了。

  记者:被西方学者称为中国最后一位大儒的著名哲学家、思想家、教育家梁漱溟也是一位自学成才者。他说无论学历高低,主要都是靠自学,区别主要在于学历高的自学的少些,学历低的自学的多些。请问,您对此怎么看?

  张芬之:梁漱溟是儒学大家,也是一位民主人士。他不仅自学成才,超群出众,而且性情豪爽,敢于用自己的知识与见解向党和国家领导人直言,阐述自己的治国理念。因此,我对梁老一直怀有崇敬之情。梁老关于学历高低与自学多少的观点,我以为,所言极是,颇有道理。这既是一个实事求是的结论,也是一个充满辩证思维的判断。学历高的人,本身在大学里上学,有条件获得多方面的书本知识,但同时还要善于把书本上学到的知识应用到实践中去,力求在实践中不断地检验、丰富与提高。学历低与学历高的人相比,受教育的时间少,在课堂上和书本上学到的知识少,这是“先天不足”,更需要在后天,在自学中充电、弥补。当然,自学的时间和精力也必然要多一些,这是很正常的。但我以为,衡量一个人的学养与能力,既要看学历,又不能唯学历;既要看文凭,更要看实力。实践一再证明,要想获得更多的知识与学问,一方面要向书本学,要靠老师教,另一方面更要靠自己如饥似渴地、生动活泼地自学,靠在广阔的实践课堂上日复一日、年复一年地学习、实践提高。

  无须讳言,在现实生活中,一些有本科甚至有研究生学历的人,不一定就真有学问,真是人才,滥竽充数的东郭先生并不少。相反,没有进过大学校门,依靠艰苦自学,在实践的天地里不断地吸取营养,不断地充电、积累、提高的人,却有着深厚的学养和渊博的知识,而且特别具有攻坚克难的能力的,古往今来,我国这样的名人学者和科学家比比皆是。像著名作家浩然、王蒙等人,都是没有高学历,但却写下许多名著,拥有许多荣誉称号。中共中央政治局原常委、全国政协主席李瑞环,原来只是一个木匠,他的学历也不高,但却出版了许多理论专著,他的许多讲话,通俗生动,深刻有趣,深受老百姓喜爱。这就是自学成才、成名成家的很好的榜样和最好的证明。
 

  记者:您觉得,您的自学成才的事例对后人有哪些影响和启迪?

  张芬之:我的自学成才和成长经历,就历史背景来说,与当下新时代的背景和条件已不能同日而语。我的青少年时代,生活贫困,穷则思变。无情的现实逼着,不得不量体裁衣,从自学中增才干,找出路,变命运。而今已是小康社会,人们的物质生活条件与文化娱乐、受教育的环境,已大大改善。但我以为,物质文化生活与教育环境变了,并不等于不需要奋发向上,自学成才了。自学成才对人生来说,是一个永恒的主题。一个人要想有知识,有才能,有出息,首先要有志向,有志气。俗话说,有志不在年高,无志空长百岁。人生在世,对知识和技能的掌握,永无止境,必须不断地学习、不懈地追求。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催人向上的精神力量。毛主席说过,人总是要有一点精神的。新时代,一个人要想成就一番事业,要想为党和人民做出更大的贡献,就必须虚怀若谷,永不满足,坚持学习再学习。要有那么一股苦读寒窗、耐得寂寞、踏实勤奋、埋头苦干的精气神。因为,人们获得知识与技能,一是在课堂上,在书本上学习,二是在实践中在本职工作岗位上不断地学习、实践、积累、充实、提高。这里面本身就包含着年年、月月自学成才的要求。假如一个人没有刻苦学习,求知求才的自觉性,那就会对自己放松要求,降低标准,甚至变得消极、懒散起来,成为胸无大志、马马虎虎混日子的人。这样的人生没味道,不可取,与自学成才和成名成家格格不入。

  我数十年矢志不渝地坚持自学,成就了自己,成就了家庭,成就了事业。我的经历,我的成长,对今天的年轻人还是有励志和启迪作用的。习近平总书记说,幸福都是从奋斗中得来的。从某种意义上说,我的幸福,我的业绩,我的人生的不平凡,就是在自学成才的奋斗中,靠抛洒汗水,辛勤耕耘得来的。没有当年夜以继日、青灯孤影的爬格子,写稿子,不会成为笔杆子,更当不了作家和总编辑。难道,这不是活生生的事实吗!

  我的自学,我的成长,还证明了一个朴素的道理,那就是一个人的知识和才能,不一定与学历划等号。学历低甚至没有上过大学,也照样可以通过自学拥有相当的学问和高超的专业技能;同样可以被评为教授,成为博导,干一番功成名就的事业。事实上,这样的典型例子多不胜数。君不见有的人虽是名牌大学毕业,也有硕士、博士的耀眼光环,但并不一定有真才实学。事实上,有的人的高学历,并不是学来的,考来的,而是买来的,骗来的。他们追求的是“表面光”,其实是“客里空”,如同水上浮萍。我以为,一个人活在世上,要有知识,有才能,有出息,有尊严,活得堂堂正正,像模像样,首先要从小立志向,有一种不畏劳苦,埋头苦干的韧劲与拼劲。只有如此,无论是学历高,还是学历低,都可能通过不同渠道和不同形式的艰苦努力,学有所成,业有所攻,成就自己不平凡的人生。
 

  记者:您多年工作生活在北京,很少回故里,请问您对家乡安徽总体上是怎么看的,又有着怎样的情感?

  张芬之:从上世纪六十年代末离开宿县到北京当兵、工作,一转眼52年过去了。真正是两眼一睁,忙到熄灯,脚步匆匆,岁月无情。当年风华正茂,血气方刚的小伙子,如今已七旬开外,是真正的老年人了。人常说,人老了,容易怀旧。这些年也的确平添了许多思乡思亲思友之情。说内心话,我的恋乡情结始终很深很重。有时在梦里,还清晰地回到了少年时光,还依稀记得村里的一口老井,家院里的一排枣树,还有一条通往四邻八方弯弯曲曲的小路。因为那里有我长眠九泉的父母和祖辈,有我儿时的玩伴,有我的同学、同乡和格外尊敬的老师,更多的是留有我曾经抛洒汗水、辛勤劳作的一行行足迹。所以,到北京这半个多世纪,我也曾20多次回家乡,不只是看望父老乡亲,还专程去探望我的老师,我的恩人,我的同学,我的同事。我在任上,应家乡领导的要求,为原宿县地区申办过报刊,也为故乡灵璧县的应急事项而排忧解难。七年前和两年前,我先后两次回到安徽灵璧县,向118所中小学捐赠了我的4本书,即:《生死一步之遥》、《报海拾贝》、《爱的心语》、《出发——我的如谜人生》,总计近7000册,花去稿酬和个人积蓄20余万元。2013年9月去合肥,时任安徽省委书记张宝顺同志,还专门为我回乡捐书助学写了热情洋溢的贺信,并由安徽出版集团在合肥举办了别开生面的新闻发布会。2018年9月回灵璧县第二次向我的3所母校赠书时,我特意为母校的师生做了4场自学成才的励志报告,受到热烈欢迎。这两次回乡的经历,给我留下了永生难忘的印象,也使我非常真切地感受到,可爱的安徽,可爱的家乡,伴随着改革开放的坚实步伐,无论是政治、经济、文化教育,还是市容市貌和新农村建设都发生了日新月异的变化。合肥这座新兴的省会城市,已成规模,更加美丽,充满生机;美丽的黄山,松柏常青,云海茫茫,游人如织,热闹非凡。原来的灵璧县城,5层以上的高楼极少,每逢下雨,县城的石子路,污泥浊水四溢。如今,修建了灵璧石文化公园、虞姬文化园和钟馗艺术园,街道宽敞整洁,一座座高楼拔地而起,人民群众的物质文化生活水平显著提高。前不久,从安徽是个好地方网上,又欣喜地看到,合肥市瑶海区明光路街道党工委,在深入开展“以孝治家”系列活动,坚持为孤寡老人送温暖,做好事,让孝的圣火在明光路街道辖区内熊熊燃烧。衷心希望这种善行善举,这种孝道文化,薪火相传,尽快地在江淮大地推广开来,发扬光大。

  树高千尺,落叶归根。离别家乡数十年,朝朝暮暮,年年月月,乡音不改,乡恋依然。听说,我们小圩大队的农舍,将要进行整体规划,拟建成一家一院两层楼的新农村,这是父老乡亲梦寐以求的大好事。趁着身子骨还壮实,眼力精力还好,准备在故乡三间老屋真正变成两层楼时,一定携夫人和子孙回老家看看。到那时,父老乡亲喜团聚,话家常,说变化,该是一种多么亲切,多么热闹的景象啊,我殷切地期盼着!
 


  张芬之简介:

  张芬之,男,安徽省灵璧县人。曾仼北京军区空军宣传部宣传科科长、北空导弹某师政治部副主任。转业进京后,先后任《中国报刊报》常务副总编辑、《新闻出版报》副总编辑。曾被评为全国优秀新闻工作者、全国韬奋新闻奖提名奖。1996年被中央宣传部仼命为《中国新闻出版报》总编辑,1993年被批准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,1997年被评为高级编辑、同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。曾被北京广播学院聘为新闻出版方向兼职博士生导师,曾担任国家新闻高级职称评委会委员、中国新闻奖评委会委员。

  50多年来,一直从事新闻出版工作。曾参与编审出版《胡耀邦》三卷本等各类图书千余册、创作出版了《人生是杯苦酒》、《生死一步之遥》、《报苑随笔》、《伏案拾萃》、《出发》、《爱的心语》、《做新时代最好的党员》等著作16部。

  是一位自学成才,忠诚勤勉的新闻出版专业工作者。
 

  作者简介:

  吴倩,女,中共党员。本科毕业获得文学学士学位后,在中工网和《工人日报》实习、工作;研究生毕业获得工商管理学硕士学位(MBA)后,考入新华社旗下的新华网工作至今。近日受邀,兼任安徽是个好地方网《名人访谈》栏目记者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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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本书写个人历史的好书

吴玉叶

 

  如今的社会,你也出书,我也出书;只要有些知识、有些文化,愿意出、又有一定经济基础能出得起的,都可以出书。因此,我国每年会有大量的书籍出版。这当然也能从一个侧面彰显了我国在经济和文化方面的繁荣,还有言论方面的自由。不过,在每年出版的众多书籍中,品质不佳的确实还有一些。能不能把这些或这类书籍说成是“废品”呢?我想总是不能的、也是不行的,因为出版者和出版社你是没有必要得罪的。总之,还是多栽花、不栽刺、与人为善、一团和气的好。话虽然是这样说,理或许也是这个理;不过,对于品质不佳的书籍我是不感兴趣的,更不会也不敢向朋友和读者推荐。我推荐的,都是好书。比如,芬之先生的《出发》。
  书是人写的。人是书的根本和源头。因此在我看来,书好即人好,书不好即人不好。我这里所说的“好”与“不好”,不是指一个人或一个作者的道德人品,而是专指其文字功底和思想水平。这两个方面都很好的人,其书的品质就会很好;这两个方面都是中等的人,其书的品质也只能是中等;若在这两个方面都是很差的人,其书的品质一定不佳。
  我们通过看一本书,完全可以了解一个人或一个作者在写作方面的才能;也可以通过对其这方面才能的了解,便能知其会写出什么样的书。其实,书之优劣关乎到一个人或一个作者在写作能力方面的优劣。
  我和芬之先生相识于1997年季夏。当时,我任《经济快报》社社长兼《安徽经济报》总编辑,他任《中国新闻出版报》总编辑。一晃,20年了。其间,我们的交往十分频繁和密切。由于这个缘故,我对芬之先生的情况,还是很了解的——既“读”过他这个人,也读过他这本书的全部书稿。因此,我才敢说:这是一本好书,是一本由他自己来书写自己72年人生历史的好书,也是一本催人奋进、让人向善向上的好书。
  他这72年的历史,其中的重要部分,也包括了他从一个生产队会计,靠着自学,一路走来,担任了《中国新闻出版报》总编辑这段艰难坎坷的过程和最终取得的成功与辉煌。
  他做事很有魄力,做人心肠很软;他学历不高,但文字功底扎实,又很有文采和思想。
  就是这么一个人,写了这么一本书。
  或许,他这本书里也有“千钟粟”,也有“黄金屋”,也有“颜如玉”呢。
  至少,他的成功史可以启迪、激励无数个后生,从艰难困苦中能寻找到自信与坚强……
  果能如此的话,此书的价值大矣,芬之先生的贡献大矣!
  是为序。

 

写于2017年12月21日下午
 

  注:作者系当代做人做官研究者、思想者、政治理论工作者、词曲作者、中国做人做官研究网总编辑兼安徽是个好地方网编委会主任